“钱氏和汪氏贬为庶人,打入冷宫;天河伯夺爵,流放三千里;其余人等,照律例处置。”
至于柔妃,皇帝没提,云灏自然也不会多嘴,低头应是,退出御书房,安排人办事。
等他忙完,回到家里,已是下午申时正。
赵望舒正和婢女们,在收拾浆洗晾晒干净的小孩子衣裳,云灏进来瞧见,笑道:“夫人真是能干,这么快就把孩子的衣裳都准备好了。”
闻言,赵望舒抬头,“你回来了。”她放下手里的衣裳,起身迎上去,仰面看着他,“这两晚是不是没睡?”
“昨晚睡了两个时辰。”云灏解开腰带,丢在椅子上。
赵望舒拉着他坐下,接过婢女递来的茶,放到他手边,“案子查得怎么样?”
“望舒,你是不是有个族姐嫁到天河伯府?”云灏端起茶杯,问道。
赵望舒点点头,“玉真姐嫁给了钱砜,生了两女儿,怎么了?”
“天河伯被夺爵流放三千里,钱家其他人按律处置,你这族姐会被充为官奴发卖。”云灏喝了口茶。
赵望舒惊愕,“是什么案子,怎么会牵扯上天河伯府?”
云灏看了下她的肚子,迟疑片刻,才简单地道:“荣嫔指使祥贵人下毒,毒害十一皇子,十一皇子没事,他身边的小内侍被毒死了。”
后宫争斗的事,赵望舒不想多问,她只关心赵玉真母女,“我能花钱买下玉真姐和她的女儿吗?”
“当然可以,官奴,谁都可以买,只要有银子。”云灏笑道。
“不会影响到你吧?”赵望舒最在意的还是云灏,若买下赵玉真母女,会影响到云灏,那她就得行事迂回一点,让别人帮忙,她就不出面了。
“影响不到我,不过她本是世子夫人,养尊处优的,还是你族姐,让她给你做奴婢,怕她会有想法,惹出事端来就不好了。”云灏提醒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