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出头,他没管,何淑婷就记恨上他了。
何书铭心道,原来是个病秧子。
你若是嫌这门亲事不好,我这里还有一个,可就比不上苟家了,那个是填房,上面有四儿两女,进门就能当祖母,聘礼是二百两。
何书铭刚想说肯定是雏,话到嘴边又改了,一别经年,谁知道何淑婷还是不是雏?
从真定到晋阳,路途遥远,她一个少女,又带个孩子,是怎么过来的?
十有八九就是用身子换的盘缠!
何书铭忙道:“我与妹妹是龙凤胎,我们有六七分的相似,我妹妹是出名的美人,琴棋书画无所不通。”
何书铭脑子转得飞快,三百两,也够他花用一阵子了,他可以用这笔钱换一身行头,去那些文会诗会上一显身手,结交新的朋友,再让这些新朋友把他引荐给晋阳城里的新贵们。
这是晋阳最出名的一家善堂,就连陆臻也来过这里,晋阳城里很多人都知道。
何书桥蹦蹦跳跳地去找小伙伴了。
何书铭四下看了看,满脸不屑:“何苒就让你们住在这里?她根本没把你们当人吧,你们可真贱!”
这里是善堂,何书铭的声音并不小,当“何苒”二字出口时,便有人向这边看过来。
何淑婷暗叫一声不好,连忙说道:“大哥,这里说话不方便,我们出去走走,边走边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