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迎上来:“如何?苏大人还能上殿吗?”
姚晴已换上一副哀容,拿帕子沾着眼角:“大人说他就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,还请公公去寻副担架来,抬着大人进宫面圣……”
太监倒抽口凉气,怎会听不出来这是逞强之言啊?
苏大人果然忠心耿耿,可再怎么也不可能躺着上战场啊?
他连忙说了几句安抚之言,一溜烟回宫奏报去了。
皇帝听完呆在那儿:“怎么会如此?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大夏吗?”
慕容家开朝至今,也不过两代啊!
朝臣们哗啦啦跪下,他们最近好像越来越习惯这个动作了。
豫王凑上前正要说什么,皇帝忽然抓住他的手:“老五,你去!”
豫王吓得瞬间跪倒:“皇兄!臣弟不是他的对手啊!”
皇帝脸色一寒:“你敢抗旨?”
豫王忙道:“皇兄,臣弟不敢,但臣弟还想保举一个人,就是南平伯府世子、去年的探花郎谢知舟!”
皇帝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有这么个人来:“他能行吗?”
“皇兄,此人虽是文臣,但在冯平案上出过大力,也有武将才干!而且他的夫……”豫王说着瞥了眼曹阳,似乎有所顾忌。
皇帝便道:“曹卿,你先退下。”
曹阳这几日都在当木头桩子,听到这话眼也没抬一下,躬身退下。
豫王道:“皇兄您忘了吗?他的夫人薛氏,可是长乐县主的表姐,而且两人关系亲近,倘若到时候让他带着夫人出征,以此设下陷阱诱捕长乐,您说他晏三会不会投鼠忌器?”
皇帝猛拍大腿:“妙啊!老五,你不愧是朕最得力的兄弟,好,朕就派你去南平伯府宣旨,对了,这次你也跟着一起去吧!就像你说得,他两家有亲,朕还是不放心……”
豫王听到前半句还得意得很,听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