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养的玩意儿。
后来她联系周琴,不停的怂恿她继续闹,也是她告诉周琴千万别离婚。
能给那死丫头添堵,她乐此不疲。
更重要的是,周琴过的不好,她心里就舒坦了,觉得自己这人生,也不算太糟糕,撑撑还能过下去。
可惜后来她再给周琴打电话,却始终打不通了。
难道跟她那个情夫跑了?
孔丽丽嗤之以鼻,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。
她眯了眯眼,刚刚她应是没看错,那人就是沈又安。
她是陪着一个年轻男人上了二楼,李总也说,二楼只有非富即贵之人才能踏足。
那臭丫头倒是会攀附。
这时包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。
孔丽丽就跟没听到似的。
直到铃声第二遍响起,孔丽丽烦躁的抓起手机,看都没看一眼就接通,张口吐露芬芳。
“你烦不烦……。”
对面显得极有耐心,传出一道机械又冷漠的男声。
“孔丽丽女士是吗?”
这道声音不知为何,下意识令孔丽丽呼吸一窒,不敢再造次。
“不知你认不认识周琴?”
孔丽丽立刻警惕起来:“你是谁?”
“孔女士无需担忧,数月前周女士在我们典当行典当一物,近期到了结算尾款之日,只是却忽然联系不上周女士,不知你可知道周女士的下落?”
孔丽丽双眼唰的就亮了:“她典当了什么东西?”
“这是周女士的隐私,只有她本人亲自前来才可以取出。”
孔丽丽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我是周琴的表姐,我当然知道她在哪里,她跟我提过她要典当一块玉,只是她最近摔断了腿,出不了门,让我代她去取尾款,我正要去找你们,没想到你们倒是主动找我了。”
手里的声音透出几分古怪:“如此正好,我将地址发给你,你明日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