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加节制。
如果早几年来,可能还有救治的可能,可是这些年来,他被酒色掏空了身体,已完全绝了自己的后路。
她一个月见不了虞弗策几回,那几天还是被姑祖母强制要求回她屋里过夜,每次他也是兴致缺缺,怎么可能被酒色掏空身体。
那只有一种解释,他在外边酒肉池林、醉生梦死。
这一周来,她只在第一天见过虞弗策,之后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打电话也不接。
塞兰达的美女是出了名的,他还能去干什么,自然是去猎艳了。
狗改不了吃屎。
想到自己这十年来喝的所有中药,为生孩子打的那些促排针,还有流掉的那个胎儿,她只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。
「嗨,美女。」
眼前出现一张手帕。
梅青黛泪眼朦胧的抬头。
眼前是一位优雅绅士的男士,他三十多岁的年纪,举手投足成熟充满魅力。
更难得的是,他有一张区别于这座城市的熟悉面孔。
那是独属于华裔的黄皮肤,黑眼睛。
梅青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男人蹲下身,拿着手帕温柔的擦去梅青黛脸上的泪珠。
「女人的眼泪是珍珠,要留给值得的人。」
男人的眼神充满了怜惜,就连给她擦眼泪的动作都透着无尽的柔情。
梅青黛脑子里有一线理智告诉她,绝不能沉沦。
但是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,虞弗策可以花天酒地,出轨不断,她又凭什么为他守身如玉。
既然虞弗策不能生育,而她又需要一个孩子在虞家立足,她为什么不能李代桃僵呢?
眼前的男人容貌气质皆出众,无疑是一个极好的选择。
再说了,这里是塞兰达,虞家的手插不进这里,她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