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柏拜谢。
道袍老儿摆手,坐在蒲团上,口中吐出真言,向易柏述说火候的秘诀。
文武火,各有不同。
故而其教导易柏时,也是文武火分开教导。
易柏渡过不少书籍,有些道门底子,兼之他心思玲珑,故而能听得懂道袍老儿所说。
他听着这等真言,悉心记着。
……
这一教导。
便是三日。
待得三日之后。
易柏终于是将道袍老儿的教导悉数记下学会。
他在学会之后,心中只觉恍惚。
他未想,这火候学问,竟如此讲究。
其中划分,数不胜数,称一句差之毫厘,谬以千里不为过。
要学会并掌握这火候之说,难度与掌握一真术相差无几。
若是寻常火候之说,尚不必这般困难,但这是老仙的独门法儿,想要学会自是困难。
“玄慎,可都学会?”
道袍老儿问道。
“都已学会!”
易柏点头,他张口一吐,一阵浓烈黑烟吐出,黑烟之中带着些许火星,落在桌案上,却没有将桌案点燃,反而是让桌案上暖烘烘的。
黑烟吐出不久,又被他一口吸了回去。
“此为文火。”
易柏如此说道。
“有此掌握,足以说明玄慎已是学会,玄慎天资果真了得。”
道袍老儿再次见到易柏的天资,仍是为之感到惊讶。
“老神仙谬赞。”
易柏仍是不敢托大。
“如今,玄慎你也学会,瞧着玄慎如今本事不俗,可愿随我切磋一二?”
道袍老儿似见猎心喜,开口说道。
“老神仙若有此兴趣,我自当奉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