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联合体燕京办事处，王烨的心情很复杂。

其实对于这些流言和某些人的态度，王烨并不是非常的意外，毕竟在曾经的时空中，国内的开放也不是一蹴而就的，虽然从79年确定了要开放的思路，但是真正的开放，那实际上已经是九十年代的事情了。

而现如今，也就是85年这个时间点，在曾经的时空，其实发展的程度和开放的程度远不如这一次，而这些改变，王烨认为和自己的出现有很大的关系。

“厂长，您说，万一”

会议室内，王烨坐在首位，正在沉默的喝茶，而下面则坐着五六个人，全都是年轻小伙子，也就是新一代的红星联合体的高层管理人员，同时时间也已经来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，终于在漫长的沉默和烟雾缭绕中，有一个年轻人如此说道。

等他说完，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王烨，在众人的注视中，王烨轻咳说道：

“没有万一。”

听到王烨这么说，另外一位年轻人迟疑了一下问道：

“厂长，您说我们应该学会反问。”

“那我今天就反问一下。”

“您这么说的理由呢？”

“我们怎么信服？”

面对他的说法，王烨忍不住笑骂道：

“你小子，滚犊子啊！”

“我过去说让你们学会反问，是要培养你们独立思考的思辨能力。”

“可不是让你们今天在这里和我抬杠的。”

“我说没有万一就没有万一。”

“我相信首长、相信领导们的决策。”

听到王烨这么说，被王烨笑骂的那年轻人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年轻人，旁边那年轻人微微摇头，表示了否定的含义，不知道他在否定什么，但是这一切都落入王烨的眼中，王烨并没有什么表态，而现场再次陷入了良久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