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就只能降价。”
“到时候我们怎么办?降不降?降多少?降了之后销量能保证吗?”
“万一降了价格,卖的还是不多,怎么办?”
最后,坐在上首的张睿明如此说道,只见他疲倦的掐了掐自己的眉心,而面对他的这个问题,一时间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,没人能给出一个答案。
一场烟花秀,开启了市场经济最狂野的86年。
向钱看齐的口号已经人人皆知,万元户已经不再那么稀有了,市场上极大富裕的供应,让金钱的重要性提高到了一个历史的新高度,钱钱钱,一切都是钱!
普通家庭需要钱,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做点小买卖,或者起码把农产品拉到城里去卖。
小工厂也想要更多的钱,于是开始招人和扩产。
至于那些原本规模就很大的国营厂,在“万类霜天竞自由”的火热市场经济作用下,主动或者被动的开始动了起来,因为企业制改革的流言已经变得越来越多了,领导搞不好就要下岗!
“钱!钱!钱!”
“做生意!做生意!做生意!”
“老板!老板!老板!”
整个社会,似乎瞬间被金钱的铜臭味给包裹了。
而在这种状态下,这个国家就如同一台蒸汽动力的火车头,炉膛里是熊熊燃烧的碳火,无数看着大团结眼都红了的人们,疯狂的用自己手中的铁锹给炉膛里填进去了更多的煤炭,火焰更耀眼了,倒映着人们眼神中对于金钱和美好生活的欲望,而这台蒸汽动力的火车头,开始一往无前的加速奔驰了
“厂长,好像要打起来了。”
六月二十日,王烨早上吃过早饭刚回了办公室,按照正常的工作习惯来说,王烨要先处理一下各种公务,然后等到十点左右之后,去会议室和实验室甚至是工厂跑一圈,盯一盯重点关注的几个项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