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语宁喝了药后没多久,一直觉得头偏疼得要命,到了午后,竟又是发寒得紧,冷得她难受至极。
几个丫鬟被她吓得连连拿来几床被子给她盖上,祁语宁冷了近乎半个时辰后,才又觉得浑身冒汗,四肢发疼,恶心地直作呕,吐了好一会儿,顿觉口干舌燥。
祁语宁皱眉道:“这一次伤风怎如此厉害?”
陆泽带着御医匆忙入内,陆泽见着额前发丝都被汗水淋湿了的祁语宁,将她紧抱在了怀中。
祁语宁在陆泽怀中满是虚弱难受地咳嗽道:“咳咳,原以为伤风都好了的,哪曾想又严重起来了,可是难受得很,我从未烧得这么烫过,头疼,骨头疼,浑身都疼得难受。”
陆泽紧握着祁语宁的手,叹了一口气道:“不是伤风,是疟疾。”
“什么?!”祁语宁满是惊讶,得知乃是疟疾后,她只觉得越发难受了,“我怎会得了疟疾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