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良医呀。”
王少香的脸上堆起了乌云:“隔离阿泉伯替我先后找过三个郎中来,给我开过几剂药方,仍不见好转,反而我的病症越来越重。唉,医来医去得个桔,始终不见好转,事到如今,我只好认命了。横竖我这把年纪了,我估计自己在世上再活不了多少时日,算了。”
“娘亲,您别如此悲观,”张少飞轻咬嘴唇,沉吟起来,“世上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,我来想办法给您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