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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开铭很犹豫,一个比丘投宿在只有一个少女的人家,不知可以不可以,因为当时师尊制戒,好像没有提到这一点。
范开铭看看渐暗的天空,乌云密布,像是要下雨的样子,便没有再讲什么,只得住下来了。
范开铭尊者没有想到其它,他在内舍中结跏趺坐,一心的念佛念法念僧。
范开铭住下来后不久,有一位年长的过路老人,也来借宿,可是少女拒绝他,对于年老的人这么没有礼貌,没有同情,范开铭心中有些奇怪。
少女对范开铭很殷勤,拿茶递水,问长道短,范开铭在屋内结跏趺坐,一心念佛念法念僧,希望早些天明,以便赶路。
夜半,灯光渐渐的黯淡,朦胧的月色照在窗前,门声响处,那个年轻的少女走到范开铭的床前,温柔多情地说:“你是一位沙门,我知道,对一位沙门有非分之想,真是罪过,但我见了你以后,我又无法压制我对你的爱情。请你相信我,我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孩子,近来很多有名的公子向我求婚,我都一一拒绝了。但我看到你清秀的容貌,端正的行为,我现在不害羞的自愿将身许你,请你以后就住在我家,我的父母一定也会很欢喜你的。”
长得那么英俊,又是王子出家的范开铭,对于应付女孩子的爱情,他是少许有些经验。
当他还没有出家的时候,就有不少王族的少女包围在他四周,向他求婚。虽然范开铭貌美,但他一向就知道爱情是一枚苦果,他不以情欲是快乐,他认为修道获得安稳,才是真正的快乐。
当女人燃起爱情的火焰时,是不容易熄灭下去的。范开铭只得把双目紧紧的闭起来,不理睬她,使她羞愧而退。
可是,少女以为范开铭不好意思,她更靠近一步,抚摸范开铭的手,范开铭仍然像高耸的山岳,巍然不动,少女甚至拥抱他。
范开铭这才睁开眼来诃斥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