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,饭食还是要进的。还要服药呢,空腹服药可不好。”
时至今日,这世上能让皇帝温言安慰的也就只有太后了。
施太后看到皇帝进来,一向强硬的她竟流露出虚弱依赖的神色,略带委屈地说:“母后让人去请你,你也迟迟不来。”
“我今日也累了,便歇了歇。”皇帝淡淡地说道,因回忆父王而伤心的事,他并不想多说。
也许父王到最后,都没看清母后是什么样的人吧。
“皇儿受累了,母后知道。”施太后恨恨地说,“那些朝臣可恨。都说食君之禄、为君分忧,一个个的连为君主分忧都做不到,还谈什么忠君爱国?”
“皇帝,母后想了一个早上,此事我们已经没有退步。为今之计,只有掌握住军权。其他人都未必可信,只有施家。你让施伦带兵回朝,协防津港、京城。”
施太后可不是只会暗自神伤的普通女流,她早已在想应对之策。
即使是垂死也要挣扎一番!
“母后,此事朕自有计较。施伦大军在鲜卑利亚,冬日已因大雪严寒而停战,开春正是决战的时候。兵部订购的军火一到便送往北边,这是早已定下的。不能因朝中内部事务,影响对外开拓的大事。”皇帝冷静地说。
施太后皱眉:“那什么鲜卑利亚,不过一片冰原冻土。罗刹毛子不怕冷愿意要就给他们,我们华夏人谁愿意去那里开荒?就是东北的女真人,也不愿意的。”
“我早说,为了这么个地方劳民伤财的不值得。如今正好趁此事,把施伦调回来。皇帝,人心难测,从今日朝堂一事,你也该看出这些文臣勋贵都是些什么人!这些人没有一个靠得住的!”
皇帝下意识扫了周围一眼,这些内侍宫女一个个低着头装木头,必要的时候,他们都是聋子和哑巴。
“关于北征的事,关系到我朝北疆的长治久安。有个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