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您防备压制吗?爹爹你再怎么效忠,皇室根本不信!为了以绝后患,施氏更是屡屡向你出手。”
“这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?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把事情做绝了。现在施氏亡了,皇帝被逼到绝地,正是爹爹你大显身手的时候!”
君要臣死,臣就是不想死,那就只有让君去死了!
姜丰更无奈呢,这几个孩子,到底像谁呢?怎么全都养成了乱臣贼子,没有一点忠君之心?
不过,他自己也认为,忠君和爱国是两码事。所以说,怪他了?
“事已至此……夏粮的事怎么说?皇帝下了令,各地督抚不按时征收粮税便要以渎职问罪,大湾可有上交?”姜丰又问道。
他也不是矫情虚伪的人,女儿所作所为,其实也是为他的前路做铺垫,他又有什么立场责怪呢?
如果再冠冕堂皇地怪责女儿,才是让孩子们寒心!
见父亲不再纠结于告御状和太后之死,姜媛悄悄松了一口气,答道:“皇帝既下了令,各地督抚岂敢抗旨?粮税收了上来,税收情况的折子都陆续送进京城,但各地距离京城有远有近,一时还没有哪个省的银子进京。”
也就是说,大家还是口头上领旨,实际上都在相互观望了?
姜丰皱了皱眉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长期抗税于国不稳。如今又有北方战事,南方也要加强军备,国库正要用银子。”
姜媛笑道:“唐大人已经把税银准备好了,只等爹爹回来,便由您送进京城!听说因给施氏定谥号一事,陛下和百官正僵持着,一时也顾不上税银的事。”
为了太后谥号的事荒废国事,皇帝这是伤心糊涂了吗?姜丰不由得腹诽。
不过太后的谥号嘛,这种盖棺定论的东西,他也不希望施氏配享尊号。
“我亲自押送税银进京!”姜丰很快决断道,“也好规劝一下陛下顺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