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这事对我们有啥帮助吗?”
“废话,他帮着那个姓秦的,这回他倒台子,你说对我们有没有好处。”
“我觉得赵书记这人不错。”
陈文斌瞪了眼说这话的。
“你是哪头的啊?”
“不是,文斌,我,我就是觉得赵书记和这件事其实没啥关系吧?”
“闭嘴啊!”
陈文斌指了指对方,跟着将酒瓶递到他面前:“等下自罚一杯!”
“我这……”
那人也不敢再说什么,点了点头。
陈文斌则端起酒杯:“这算是咱们首战告捷,接下来秦羽西这个骚娘们,只要她跟着姓赵的被处理,咱们的事也就算是成了。”
“我说,文斌啊,我们是想要钱,这秦羽西要是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,姓秦的投了这么多钱,她没了姓赵的给她撑腰,你说,她还敢跟我们这个那个的吗?”
陈文斌说着冷笑一声:“来来,整一口!”
几人“干拉”地闷了一口后。
有人问:“文斌啊,老书记这几天老是来我们这边,挨个的给我们上课,这……”
“这个老家伙啊!”
陈文斌眉头微皱:“要不是他以前对我家有过帮助,我这……”
“其实海叔也是为了我们好。”
“行了!”
陈文斌却面容阴沉地摆手:“他那是老顽固,在他看来,我们这么做是不支持政府,这都什么年头了,还以为是他那个时候呢?我们不吃不喝?这样,我去找找他!”
这时,六嫂端着菜走了进来:“没菜你们就喝上了啊?来来……”
两个小时后。
陈文斌摇摇晃晃离开六哥快餐,他和几个渔民分开,就直接去了陈家庄。
何海生的家住在村子的东头,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