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翻到了那个熟悉的号码。这一次,她没有再犹豫,按下了拨通键。
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,那头传来赵成良略显沙哑却依旧沉稳的声音:
“喂?若男?”
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,李若男的眼眶瞬间就红了,积压了多日的委屈、挫败和疲惫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,她张了张嘴,却哽咽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……
省公安厅招待所的房间内,烟灰缸里已经积了不少烟头。
赵成良放下刚刚挂断的电话,眉头紧锁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情绪。
这是自分居以来,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,而且,电话一接通,那头传来的便是压抑不住的哽咽和委屈的哭诉。
她将这段时间在乡村医疗改革招商项目上遭遇的种种挫折和压力,一股脑地倾诉出来……
听着妻子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的无助话语,赵成良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,生疼。
虽然心疼,但对于李若男遇到的招商困境,他确实帮不上太大的忙。
很快谈话便陷入了尴尬,不等赵成良再说什么,李若男便率先挂断了电话。
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,赵成良心中一阵烦躁和惆怅。
挂断电话他将视线从成堆的卷宗上移开,起身走到窗前,点燃了一支烟试图压住内心的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