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把我以前那些贪污受贿、霸占学生成果的破事全都捅了出来!”
王涛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:
“两件事情一叠加,我百口莫辩!很快就被停职、调查、判刑……想了半年,我才反应过来!当初那批古代文献,肯定是被李明远买通了我手下的某个学生,在我归还之前给掉包了!”
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充满了怨毒:
“李明远!肯定是他在背后搞鬼!他就是想借刀杀人!把我弄进来,让我闭嘴!
这样,就没人知道赵梅当初是因为修复他那件汝窑,才惹上了杀身之祸!”
王涛喘着粗气,似乎将积压了十年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。
他看着赵成良,脸上露出一丝近乎病态的冷笑:
“怎么样?小同志?现在知道这水有多深了吧?李明远背后的势力这些年越来越大!
他十年前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把我弄进了监狱!
你觉得……凭你一个人,能查得下去吗?”
他身体前倾,凑近了些,声音如同毒蛇般嘶嘶作响:
“我劝你啊,还是到此为止吧!再查下去,你恐怕……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面对王涛这番夹杂着威胁和忠告的话语,赵成良却显得异常平静,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淡淡的不屑。
“王教授,”赵成良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,“您好像搞错了一件事。”
他看着王涛,眼神锐利如刀:
“您之所以会坐在这里,不是因为李明远有多高明,也不是因为所谓的陷阱,而是因为……您自己本身就不干净!
苍蝇不叮无缝的蛋!
如果您自己行得正、坐得端,没有那些贪污腐败、以权谋私的龌龊事,就算李明远想陷害您,又从何下手?
就算那几件文献有问题,学校调查清楚后,您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