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吧?怎么就得了这么个要命的病呢?”
赵成良闻言,心中微微一动。他知道,岳母接下来要说的,恐怕才是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。
他不动声色的配合着,语气带着几分惋惜的说道:
“是啊,妈,汪县长这次病得很突然,也挺严重的。医生说,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能不能完全康复,还是个未知数。”
“哦?这么严重啊?”
张蔷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同情,“那……那你们江峰县的工作,岂不是要受很大的影响?县长这个位置,总不能一直空着吧?”
她顿了顿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又补充道:
“我听他们说啊,省里边……好像对你们江峰县现在这个情况也挺重视的。”
“毕竟,江峰县这几年摊子铺得不小,好几个重点项目都在关键时期,不能因为主要领导出了问题就停滞不前啊。”
“而且我听说,省里可能……可能会考虑,先从外的调一个得力的干部过来,临时代理一下县长的工作,大概……也就半年的时间吧。”
“这半年里呢,组织上也会密切关注汪县长的病情恢复情况。如果……如果汪县长吉人天相,身体能够康复,那自然还是官复原职。”
“可如果……唉,这人吃五谷杂粮的,谁也说不准……如果汪县长的身体状况,实在是不允许再继续承担那么繁重的工作了,那这位代理县长在任期结束之后呢,也就会调离了。”
“到时候,组织上会给汪县长办理病退手续,然后啊……你们江峰县,就得按照正常的程序,通过县人民代表大会,选举产生新一任的县长了。”
张蔷这番话,说得看似随意,东拉西扯,仿佛只是在转述一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。
但赵成良何等精明,他几乎在岳母开口提及汪兴国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