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个
“是非之地”来。
这恐怕……不止是信任,更是……一种变相的,质押啊。
赵成良沉默了片刻,说道:“若男,我知道了。”
他挂断电话,看着桌上那份早已泛黄的,积满了灰尘的,十八年前的旧案卷宗,却没有立刻就掀开去看,而是……陷入了更深层次的,沉思。
赵成良夹着那份十八年前的旧案卷宗,刚从尘土飞扬的档案室里走出来,挂断了李若男的电话还没等坐下喘口气。
办公室的门,便“咚咚咚”地,被人敲响了。
赵成良闻声,不动声色地,将手中的那份档案收进了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,上了锁,这才淡淡地,说了一句:“进来。”
李全胜推门进来,那张总是带着几分疲惫和沧桑的脸上,此刻却写满了难以掩饰的焦急和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。
“赵局。”他一进门,便直奔主题,“出大事了。”
赵成良看着他那副毛毛糙糙的模样,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。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,说道:“坐下说。天塌下来了?”
等李全胜在沙发上坐定,赵成良又从自己的办公桌上,拿起一个玻璃烟灰缸,“啪”的一声,放在了李全胜面前的茶几上,然后将整盒烟,都丢了过去,也没再客气地,帮他递。
李全胜也不见外,自己从烟盒里抽出一根,点上,狠狠地吸了一口,这才说道:“当然是大事。”
赵成良看着他那副模样,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说你老李,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?天大的事情,也不至于让你慌成这个样子吧?”
“嘿嘿,”李全胜坐在沙发上,将屁股往外挪了挪,脸上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,“赵局,您又不是不知道,我就这脾气。再说了,我老李反正也不打算再做什么大领导,改……也就没那个必要了。”
赵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