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不已!
——他就知道,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一旁的县丞没想到,他们把武松请过来,还是这样的结果!
县丞平日里是个好利之徒,贪污受贿,草菅人命之事没少干,如果江鸿飞不对阳谷县降下曲赦,那他只怕难逃此劫。
所以,一听余呈说阳谷县没有曲赦,他立马就急了:“我阳谷县怎么会没曲赦?!!!武都头跟天大圣可是结义兄弟!天大圣岂会不为武都头颁发曲赦?你骗我的对不对?”
本来,余呈还能从容面对武松,但见“武松”还敢拿他和江鸿飞的结义身份说事,余呈冷冷一笑:“你问问武都头,我家哥哥敢认这结义的关系,他敢认这结义的关系吗?”
从余呈的话和语气当中,县丞听出来了这里面肯定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简单。
县丞赶紧看向武松!
武松没有尴尬,只是再一次重申他已经不知说过多少遍的话:“武松与天大圣已然没交情了,皆是家兄胡言乱语,天大圣天一般的大人物,岂会与武松是结义兄弟,诸位便是教我来这一趟,亦是于事无补,武松之前便跟你们说过了,教你们快寻旁的出路。”
县丞这才明白,武松之前不是谦虚,而是真的没把握为阳谷县求来曲赦,是他们求错了人,江湖上传闻的,江鸿飞和武松是结义兄弟一事,并不准,至少不全面。
一旁的余呈也看出来了,这事并不怨武松,而是阳谷县的人想当然了。
由于余呈也不确定江鸿飞对武松还有没有感情,所以余呈又将话给拉了回来:“截至到目前为止,阳谷县与旁的县没有任何不同。若主动开城投降,我水泊梁山放集恶箱,三日后,被举报的人,上公审台;若顽抗到底,阳谷县的所有达官贵胄、豪门大户、仕绅望族皆上公审台。”
县丞听言,腿就是一软!
说完公事,余呈看向武松:“武都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