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官员之间如何互相徇私包毙,贪污的赃款如何平分,以及——
以保留这些书信作为威胁,逼迫心怀鬼胎之人上平王的贼船。
萧拂玉勾了勾唇,“连营帐里都能搜出这么多,平王府里怕是更多。”
“或许朕得给这些人一点喘息的机会。”
然后再一锅端了。
“爱卿这件事做的不错,”萧拂玉将书信放回木盒里,重新阖上眼,“先退下吧,待夜里摆宴,朕自会论功行赏。”
男人站着没走。
“陛下记了季统领头功,又要给臣记几等功呢?”
萧拂玉重新睁开眼。
“沈招,朕记得方才在后山咬的是你的舌头,不是你的脑子,朕如何决策,轮得到你盘问?
为君上尽忠,本就是骁翎卫的本分,”萧拂玉从浴桶里抬起手,漫不经心甩了男人一脸水,“爱卿可莫忘了自己的本分。”
水珠顺着男人锋利的面部轮廓淌下来,滴在地毯上晕出一片深色。
那天子用来沐浴的水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,香得很。
萧拂玉平日里就是用这放了香粉的水沐浴,然后到处勾引男人亲他的嘴吧?
真是好厉害的手段。
沈招半眯起眼,舔了舔唇瓣的水珠。
“臣告退。”
半个时辰后,沐浴完的天子在宫人伺候下穿衣束发,眉目终于舒展开来。
唇上那股被狗舔舐过的黏腻感终于洗干净了。
随平王谋反叛乱的禁卫军都被押在木兰围场关野兽的铁笼子里。
“陛下,姜汤来了。”
萧拂玉正沉思着要如何处置这群反贼,来福端着瓷碗进来,吹了吹尚在冒热气的姜汤,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。
“来福,你说……若朕处死所有被平王鼓动造反的禁卫军,百姓是否会骂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