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了裂痕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问：“你觉得，师父他们，怎么样?”

希灵语气一顿，然后轻松道：“还行吧，挺适合做神的。”

苍无：“......”

看苍无的表情，希灵就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个答案，无奈的叹了口气：“我接下来的话仅是推测，因为关于这方面我没有细查，所以把握不高，你听听就行了。”

苍无：“你说！”

“如果我有一个徒弟呀，我会教他用心对待自己身边的人，不要等失去了才遗憾，要善用自己强大的力量，做到无悔于自身，无愧于天地，可是呀，我敢这么教，是因为他身边的人值得他这么对待。”

“反之，如果他出生在一个尔虞我诈的吃人窝，我会告诉他，过多的善良就是愚蠢，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珍惜，也不是所有的伤害都值得原谅。”

“收起你可笑的怜悯，人生就是这样，不是杀人就是被杀，想要活下去就杀光所有想害你的人，做不到早死早超生算了，别在我面前碍眼。”

苍无的神情震撼，也许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观点，希灵补充道：“反正，就算不教这些，我也不会教他兄友弟恭，君子坦荡荡。”

“处境威胁还讲这些，坦荡什么？”希灵嘲讽道：“在敌人想杀你的时候，把后背交给他，用爱来打动对方吗？”

“也许对方会因为你的信任而放弃这个念头，可我觉得这个想法蠢透了，因为你可以赌赢无数次，但你只要输一次就死定了，你说对不对?”

苍无艰难的点头。

“可师父他们......”

“应该不是要杀你，杀你他们不用费这么多功夫。”

希灵也不喝茶了，她不喜欢这些玩意，掏出一个果子边啃边说：“估计是想培养你吧，看那个系统说的，伟大、正直、善良、仁慈、勇敢、睿智、英俊、美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