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。
「猜测。」
宁筝端起酒杯轻轻抿一口,「您是半觉醒,瓶祖也是半觉醒这未免太巧了。」
「就因为这样么?」李有竹微笑道。
看着宁筝毫不顾忌地把酒喝下,李有竹笑意更深。
行走江湖,懂得警惕是一件好事。
但有时多余的警惕反而是一件坏事,可很多人都看不透,摸不清,时时警惕,反而会拉远人与人之间的距离。
如眼前的情况,既然来了,那么信任才是博取好感的
眼前的少年对自己没有防备,把自己当成宁鲛鲛的父亲,这个洒脱的果决动作便令他十分有好感,越发高看一眼。
宁筝说道:
「若都是半觉醒,也可以理解,但你们的缚地灵范围是相互重叠的,可以相互来往。」
他顿了顿:「瓶祖可以来书铺,你可以来瓶祖宅邸,这两个半觉醒竟然没有冲突,这太像是一个人了。」
李有竹淡淡笑道:「但也仍是猜测罢了,我说过我在隐藏,埋伏,拉拢焦家寨的残余势力。」
虽然那么说,但他似乎认可这个思路。
「猜测就够了。」宁筝低声道:「我无意中了解焦家寨的历史,魔修,攻破得太快了,或许有内应。」
「你李有竹,寨主的丈夫,或许就是最大的内应。」
「说得对!」李有竹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
他显然开始认可了这个说法。
只是猜测,那就够了。
过来问一问也不会有什么损失。
所以对方来问了,他也出现了。
「既然如此,我也不瞒着你,不要告
诉我女儿即可。」
他笑了笑,「其实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。」
很快,宁筝听了他的全盘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