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钱的。”茅教授不无嘲讽地说。
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,梁栋打断了两个人的争执,让他们先回避一下,然后询问现场的各位领导:
“大家以为这件事咱们应该怎么处理?”
“梁书记,慎重起见,我还是觉得咱们应该再征求征求省里和市里专家的意见,不能仅凭一个退休老教授的一面之词,就武断的做出决定。万一他判断失误,这个责任可不是咱们能够承担得起的。”魏江南站在中立角度,表达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我觉得魏县长说得不无道理,咱们可以把茅教授的意见反应给上面的专家,让他们综合茅教授的意见,拿出最终结论。”常务副县长郭骧难得没有直接反对。
“从叶局长的表现来看,他刚才明显有些心虚。由此可见,茅教授所说气象部门存在的那些问题,应该也不是空穴来风。所以,我个人是认同茅教授的看法的。”纪委书记雷晓光从另外一个侧面发表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职业使然,雷书记看谁都是有问题的。”宣传部长聂新笑着道,“且不说叶局长有没有问题,我们仅凭那个茅教授的经验之谈,就做出一些重大决定,是不是太过儿戏了?万一他口中的暴雨要是下不下来,咱们岂不是会成为最大的笑话儿?”
十几个常委,众说纷纭,但反对的观点占据了主流。
这一次,因为事关槐安数万老百姓和整个淮州市数十万老百姓的安危,没人敢在这个上面做文章,大家的观点基本都是出于公心。
“同志们,我知道要做出这个决定很难,但我个人是宁愿相信茅教授的。所以,我决定,咱们还是两手准备:其一,大家今晚就牺牲一下休息时间,分头行动,做好各方面的动员。注意,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我要求全县所有干部,都不能给我掉链子,谁要在这个时候掉链子,别怪我梁某人翻脸不认人!我希望,只要一声令下,咱们槐安老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