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十二寸,骨头根根硬如十炼铁,什么武功一落手里,很快就能练成,短短半年,大野乡再没人是我的对手。
再过半年,我突破三练,名声传遍十里八村,原本的大院子,换成了一座大庄子。
本地的乡绅族老,见到我都要喊‘爷’。”
这是从地头蛇,晋升为鱼栏柴市之流了?
“如此际遇,就算真吃牛粪,也有大把人抢破头。”
白启感慨道,从“阿刀”到“刀哥”,再是“刀爷”,这样的转变经历与自个儿何其相似。
“我怎么扯的旗,已经忘了,你应该知道义海郡曾有一场天倾之祸,那不是头一回,更早还发生过一次,到处都是逃难的流民。
加上闹妖灾啥的,大家吃不饱饭,郡城也没人赈灾,我就买米买粮,可价格涨得厉害,搭几座棚子放几碗粥,始终杯水车薪。
慢慢地,消息传开,平时结交的那帮绿林道上兄弟,个個找上我,非要请我做带头大哥。”
通文馆遥遥在望,老刀看着那座大院,纵然黑河县乱成一锅粥,这里始终保持一份清静。
至于原因?
门前横七竖八摆的十几条尸身足以说明一切。
大门角落藏着一条鬼祟的身影,白启定睛一看,竟是马脸汉子姜六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姜六满脸苦瓜相:
“城里到处都在杀人,我哪敢乱跑,门房大爷不许我进门,我就躲墙根好好窝着。”
白启哑然失笑,这厮还挺机灵,眼下的黑河县,确实没有比通文馆更安全的地方了。
他步入前院,看到阿弟白明、虾头一家,梁伯和水哥。
正如自己所料,闹出这般大的乱子。
大伙儿第一时间想到的,便是教头,便是这座通文馆!
“阿兄!”
白明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