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的,也就少了。
“小滑头,你若有心学老黎的本事,我还能拦着。”
宁海禅目光如炬,瞧出白启那点小心思,对于自家徒弟的分寸把握,颇为满意:
“老黎的手艺,确实凑合,否则也打不出金银铜铁四对锤兵。当年我苦心钻研的暴雨梨花针、孔雀翎,多亏他帮忙,才能造成。”
白启一怔,眼睛余光瞟向身材雄伟的黎远,没想到这位浓眉大眼的黎师傅,竟做过暗器?
“咳咳……年少轻狂不懂事,瞎弄着玩的。”
黎远面皮抖动,匠行里面把铸兵视为正经,暗器则斥为下九流。
他没料到宁海禅连这种陈年旧事也往外掏,丝毫不作遮掩。
你用暴雨梨花针跟孔雀翎暗算苏家高手,难道很光彩么!
“百般武艺,胜者为王!功夫一横一竖,躺下的人,还能骂站着的人?”
宁海禅眼皮一掀,平淡说道:
“行走江湖,打得过就下狠手,打不过就跑路,闭关三年五载,功力大进再了结这笔仇,若遇着那种喜欢拿境界压人的老东西,无妨,让他多喘几口气,等伱有胜算了,把他一家都扬了。
阿七,这些都是为师的经验之谈。武道求胜,无非三者,一曰以力服人,一曰以少欺老,一曰以有心算无心。
将其融会贯通,一败难得。”
抡拳头,熬老头,打闷棍!
白启了然于心,不愧是被义海郡高门看成煞星瘟神的存在,按照宁海禅这个打法,任谁惹上都得脱层皮。
“徒儿谨记!”
宁海禅教完心得,转头望向黎远,开始掰着手指算:
“老黎,像阿七这种好苗子不可多得,他年纪又轻,说话又好听,还懂得尊敬师长,而且勤学刻苦,属于打着灯笼也没处寻的未来大材!若非我独具慧眼,你焉能发现黑河县有此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