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又咋样,没瞧见那位何少爷么?人家也是郡城来的,不照样对阿七好声好气。我告诉你,阿蟹,现在阿七发迹了。”
虾头挺起胸膛:
“杨猛你知道么?以前鱼栏卫队的统领,他儿子杨泉整天带着一帮泼皮,逼迫渔民卖船卖身,可凶了。
哼哼,阿七一只手至少打二十个杨泉,七八个杨猛!这就是他的实力!”
阿蟹咂舌,卖身进丁家养马,最辛苦的累活都由他干。
给马刷毛,挑马粪,以及半夜喂草料。
尤其最后一样,俗话说,马无夜草不肥。
真正的好马,一日三餐的草料都嫌少,半夜三更还要喂上一顿,才能养的膘肥体壮。
故而,阿蟹总是晚睡早起,压根没空打听外边的消息。
就连阿七病重,靠着虾头传的信儿,他才晓得这回事。
“老天爷开眼了。”
阿蟹沉声道。
他嘴巴笨也讲不出啥东西,只能把一切归咎为好人有好报。
“以后哇,伱干脆跟着我一起进武馆练功好了,我跟俺爹说,匀出一份敬茶钱,到时候咱们当师兄弟。”
虾头嘿嘿笑道:
“我已经拿捏住气血了,师傅说,再养一养,便传我铁裆功。”
阿蟹不理解:
“铁裆功?”
虾头乐呵呵道:
“俺爹当上鱼档的管事,每个月能赚好些银子,他说了,学拳脚打打杀杀,太凶险,不如练铁裆功,娶几个婆娘,给家里传宗接代。”
阿蟹瞪大眼睛:
“你……太敢想了。”
他的认知里,唯有老爷才能娶很多婆娘,不然怎么养得起。
“你小心些,别被浪打下去了。”
虾蟹二人把舢板系住,利用捕鱼的捞网拖了几具刺客尸身,摸索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