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天……现在摇身一变,直接快进到成为造反大户,委实有些太突然了。”
白启心下一叹,他才借着白阳教余孽这把刀,整垮了古董行鲁家。
没想到自个儿师爷才是真正的白阳教“余孽”。
怪不得四逆教的周复澄被扣了一口罪证确凿的黑锅。
白阳教亲自操刀,哪会失手!
纵然不是余孽,也成余孽了!
白启再一联想,瞧着陈行跟这位前辈也不是头一回来往了。
搞不好,师爷还可能混了个高层位子,诸如什么堂主、舵主、护法之流。
“不知道师父与白阳教有没有牵扯干系?但依着师父的性子,多半不乐意弄这种扯旗造反,重整乾坤的麻烦事儿。”
白启猜测道。
“罢了,师爷在义海郡潜藏十年,也没暴露,可见龙庭道官的手段,亦不是疏而不漏的恢恢天网,只要不拉我上贼船,一切好说。”
念头飞快闪烁,白启定下主意,他只想做白大老爷,努力捞钱勤奋修炼,好在赤县神州有一席之地。
至于振臂一呼推翻龙庭这等大事儿,即便压到自個儿的双肩,也未必扛得动。
“这小子怔什么?难不成被本教主此举感动到了?
不错,晓得惦念恩情,并非凉薄之辈……
陈行与他徒弟宁海禅,都是满腹坏水的阴险小人。
唯独白七郎真性情,实在有些出淤泥而不染,殊为难得。”
陈隐神魂跃动,望着白启的眼神浮现满意之色。
倘若他捉拿三味大药,送到白七郎手上,后者迫不及待就接过,这份心性反而不过关。
毕竟灵丹妙药再好,也只是外物,如果连小利都无法勘破,日后成就注定有限。
道艺修行与武夫不同。
道丧遗留的经典记载,曾有禅宗大德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