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选择。
毕竟西套平原部落的利益,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。
如今正是母羊产羔的季节,早早赶走苻雄,才是最紧要的事情。
刘务桓之所以让召集各部头人,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担起放弃西套的责任。
而事情也正如刘阏陋头所料,前套、后套的头人们尽皆附议,并非小部分西套平原的头人们所能反对。
刘阏陋头再度主动请缨,前往联系正在缓慢北上的晋军,与此同时,苻雄也得知了桓熙出兵救援铁弗匈奴的消息。
“他终究是来了。”
氐军大营,苻雄在帅帐中叹息道。
其实,桓熙出兵并没有出乎苻雄的意料。
他虽然不曾与桓熙打过照面,但也听说了对方的不少传闻,又怎敢掉以轻心。
一旦苻氏夺取河套,便能绕过潼关、蒲坂,沿着黄河溯流而上,直接威胁关中腹地,桓熙又怎么可能坐视他们吞并河套。
但早有预料的同时,难免也抱有一丝幻想,希望夺取河套的战事能够简单些、顺利些。
苻苌见叔父对于桓熙出兵一事愁眉不展,他道:
“桓熙虽有盛名,但与其交手之人,不过是石苞、王擢、杨初、张重华之流,这些人要么是酒囊饭袋,要么年老智昏,或者如张重华,更是初上战场,管不住麾下将士。
“叔父麾下有三万精兵,如今两胜匈奴,士气正盛,即使桓熙北上,又有何惧!”
苻苌是苻健的嫡长子。
苻健派他同行,并非是不放心苻雄,而是苻苌善战,更兼智勇,苻健认为有苻苌随军,能够派上大用,助苻雄一臂之力。
苻雄闻言,微微颔首,他道:
“我并非惧怕桓熙,只是不喜欢这突发的变故。
“不过,苌儿不可轻敌,石苞等人虽然愚昧,但桓熙麾下的脱产战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