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这么对待香孩儿。”
司马道福劝说道:
“伱就算不为自己考虑,也得为孩子着想,阿满将来若是连亲兄弟都信不过,又何况是叔伯兄弟。”
原来,桓济如今也做了父亲,其子为妾室所生,乳名阿驹,今年两岁。
桓济冷笑道:
“你会这么好心?”
司马道福颔首道:
“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我这一辈子只怕是要孤独终老了,还得指着阿驹给我养老送终。”
桓济沉默许久,问道:
“为何不能与我好好的过日子?”
司马道福又远远看向了桓熙,轻声笑道:
“你不懂,见识过了他的风采,再看别人,总是觉得不合心意。”
桓济没有再说,司马道福重新收回了目光,劝桓济道:
“既然伯兄主动示好,你别管是出于什么原因,不妨接受下来,在刑部尚书的职位上好好干,我相信,楚公即使远在江陵,也会知道你的努力,对你有所改观。”
此前桓济纵情酒色,就没少被桓温在家书里严厉训斥。
“在他心里,只有嫡长子,哪还有我的位置。”
桓济嘴上说得满不在乎,可内心已经被司马道福说动,不论是为了阿驹将来的处境,还是憋着一口气,要向父亲证明自己的能力,他都应该接受桓熙的好意。
所谓新局面,新气象,随着梁国的建立,新事物也开始取代旧事物,譬如律法。
早在桓熙担任梁州刺史期间,王猛就曾与他商量过修改律法,只是碍于当时势力尚小,不得不作罢。
而在桓济来到长安之后,彼时未有子嗣,且并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生育问题的桓熙便安排桓济去主持修订律法,也是在为将来推行新律做准备。
虽说桓济这几年,不是在服散,就是周旋在妇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