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也过去了,他从站起身,离开棋盘,对众人说道:
“河套大捷已经是过往之事,眼下,我们应当致力于在河东郡再打一场胜仗。
“想必苻坚败走河套一事,也应该被李威所知晓,他别无选择,必然前来向我军挑战。
“慕容恪虽然并未南下,但是此人不可小觑,诸君不得盲目乐观,必须脚踏实地,不可飘飘然。”
众人闻言,齐声应诺。
正如桓熙所预料的那般,李威此时也已经收到了有关河套的战报。
“天王怎么可能会输!”
帅帐内,李威烦躁地踱着步。
苻坚可是将国内的精兵强将一股脑都给带去了河套,怎么就会被谢艾、邓遐打败。
然而,事实就是如此,这个消息,还是吕婆楼特意从安邑赶来,告诉的他。
吕婆楼拽住李威的衣袖:
“建宁公,现在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,如今你要做的,应该是封锁消息,以免动摇军心,影响将士们的士气。”
李威止住了脚步,连连点头道:
“广平(吕婆楼字)言之有理。”
他转而对侍奉在帐内的亲信道:
“此事不得外泄,胆敢乱我军心者,立斩不饶!”
众人畏惧,纷纷应诺。
吕婆楼却道:
“河套的胜败,必须得知会一名外人。”
李威一怔,而后问道:
“广平可是指慕容恪?”
吕婆楼颔首道:
“正是!
“慕容恪先前承诺,此行无意染指河东郡,其人虽然品性高洁,但是我信任他,只是因为彼此有着共同的敌人。
“如今天王败于河套,慕容恪又怎会坐视大虞再败一场,否则,大虞实力被过度削弱,谁又来替他们燕人看住桓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