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何缘故给堵住了。”
驿道并没有贯穿新平郡城,而是经过其西郊,此时拓跋嫣的马车已经离开了驿道,而是停在了城西的官道上。
桓熙只是不许百姓走驿道,但官道是所有人都能走的。
拓跋嫣吩咐婢女道:
“你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婢女应诺,策马而走,不多时,她牵着坐骑挤出人群,直奔拓跋嫣的马车,回复道:
“王太妃,前方是梁国世子正在训诫新平太守。”
刘悉勿祈已经回到部落继承了左贤王位,由于他并没有按照祖制,迎娶嫡母为妻,而是以自己的发妻为王妃,因此,在拓跋嫣进桓熙的家门之前,需得称呼她为王太妃。
拓跋嫣闻言,倍感好奇,她与桓熙很熟,自然也知道桓熙的嫡长子尚且年少,当下询问二人冲突的缘由。
婢女将自己向路人打听到的事情转述给拓跋嫣:
“据说是新平太守自作主张,为了讨好世子,而在农忙时大肆征发徭役,让民众修整道路,如今世子正在训斥他呢。”
说着,婢女笑道:
“想不到那位梁国世子小小年纪,也是位心系百姓的主,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。”
抛开桓熙裤裆里的那点事,他在关西的名声可谓是出奇的好,当然了,就桓熙这种人,即使是加税,也会把权翼推出去当挡箭牌,脏水无论如何也泼不到他的身上。
这名婢女自从来到关中以后,听多了民众对桓熙的赞誉,因此,在她自带滤镜的眼光看来,桓熙简直就是一个完人。
拓跋嫣笑了笑,并没有打破婢女的幻想,智慧这种东西,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。
正如阿满所言,庶民无知,很多时候他们都只能看到表象,从而坚信自己所认同的事务。
“王太妃,去了长安以后,便是一家人了,如今是否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