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死在清水镇,我也在这,视若无睹,没办法跟我爹交代。”
兮辞睁眼睛说起了瞎话,相柳一直盯着她,就差没说你看我信吗?
“那你先离开,等你走了,我就把他的命留在清水镇,你就有办法交代了。”
大晚上说这么渗人的话,“我已经跟师兄说过了,他以后不会打辰荣残军的主意。
他和你一无生死仇怨,二没屠杀过辰荣士兵,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。
况且你联合玟小六绑架我姐姐的的事我还没计较呢,你别无理取闹。”
相柳有种要被气吐血的感觉,指着自己,有些防风邶附体,“我无理取闹?他要我和辰荣义军的命,你知道若不是应对及时,要死多少人吗。”
“我知道,战士最好的宿命是死在战场上,可也不能这么算,我是看在你的份上,才让涂山璟给你行方便。
要不然说句难听的,辰荣义军死不死的关我何事?
我还没嫌弃你们没用,没守住药,你还绑了我姐姐换药,别说你不知道我姐姐的身份。
相柳,你的良心是不是都给辰荣义军了,简直可笑。”
兮辞本来是想左言右顾言其他,结果越说觉得自己越有理,一个初来乍到的玱玹他斗不过,怎么总觉得这帮蠢人不太值得合作呢。
但一想到辰荣义军是西炎王的心腹大患,兮辞顿时觉得又可以交流交流了。
“是很可笑,以至于我自己都觉得可悲,如果没有这点良心,也许,我,”
没管他的未尽之语,有些事剪不断理还乱,是想不通的,扔了两块石头,“这洪江到底是何方神圣?让你如此死心塌地。”
“他是一个傻子,一个可悲的傻子,领着一群傻子,做着可悲的事。”
兮辞不屑的撇撇嘴,吼道,“你才是那个最大的傻子,人家生是辰荣人,死是辰荣鬼,战死沙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