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,温润如玉,“殿下。”
涂山璟看向兮辞,几年未见,兮辞几乎什么都没变,只是气势上比从前还要逼人一些。
兮辞看了他一眼,然后又把视线放回在眼前的盆栽上,“几次三番想见我,如今见到了,想说什么说吧。”
“奶奶已经同意让我与防风氏退婚,所以我才敢来求见殿下。
我知道我不该出现,可我控制不住自己,我只想如清水镇那般,陪在殿下左右。”
说完后,希冀的看着兮辞,可惜没看到任何想看到的情绪,兮辞服气了,她觉得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。
都说涂山璟是聪明人,可他偏偏看不透,涂山氏的老夫人哪里是同意退婚,明明是以退为进。
而且她跟涂山璟根本就不是一类人,他看不懂吗?
“你是真不懂,还是假不懂,你我之间,从来不是一纸婚约的阻碍”
顶着涂山璟看狗都深情的眼神,兮辞难得没打直球,婉转了亿点点。
“我知道,婚约是一方面,更多的是殿下觉得我优柔寡断,不堪大用,最重要的是殿下不喜我”
兮辞眼眸中出现了一抹诧异,脱口而出,刚刚的委婉顿时没了,“你既然知道还纠缠什么?
我说过,我们两清了。”
“我可以向殿下证明我的用处,只求你,别与我划清界限,我愿意改,我都听你的”
最后一句话,仿佛与那年重合。
涂山璟知道,他不是兮辞喜欢的类型,也知道兮辞吃软不吃硬,所以干脆装可怜到彻底。
他知道兮辞唯我独尊的性子,所以他只能去要求自己,而定义不了她,人都是有长进的,多年前他认知不够清晰,才被喷的体无完肤。
事实证明,他赌对了,兮辞挑了挑眉,送上门的利益为何不要,但她也不是强买强卖,全凭各人意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