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拨通那个号码,那边没人接,她便等待着,希望他看到抽空会会给她。
毕竟那是唯一肯帮她的律师。
她又朝着门口看去,此时她情绪也稳定了几分。
他们之间,总要沉下心,才能真的认真谈几句。
她还是推开了那扇门,只是推开门后,她却没能走几步。
他光着上半身从洗浴间出来,看到她后什么都没讲,只是从橱子里找了件衬衫,然后站在床尾背对着她给扣子解开。
戚酒怔怔的站在那里,看着他的背后,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一幕。
是她,将那把刀插到他背后。
傅沉夜一边耐心的解着干洗后扣子系的过分完整的衬衣,一边沉声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。”
戚酒缓缓地走上前去,直直的望着那道疤痕。
好像重逢一来,第一次把这道疤看的这么清楚。
傅沉夜解完最后一粒扣子,感觉着背后清凉的触感,突然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