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吗?”
“对啊,有份文件要他签字。”
“恐怕你得等等。”
戚酒说。
“嗯?里面有客人啊?谁啊?”
蒋立感兴趣的朝着办公室看了眼,看戚酒的神色,他忍不住猜测:“该不是那个姓赵的女人又来了吧?”
“不是,是一名律师。”
“嗯?”
“我的律师。”
“……”
蒋立突然就哑巴了。
他们还在闹离婚这件事,蒋立其实是听陈律提过的,他又端详了戚酒会儿,忍不住叹了声:“离婚有什么好?你又不是不爱他。”
“……”
戚酒抬眼疑惑的看他。
“那等会儿律师走了你给我打电话吧,我先回办公室。”
蒋立说着就走人。
戚酒却忍不住疑惑的盯着蒋立的背影。
他怎么能……
温良果真是在十一点之前从他办公室出来,拿着公文包站在戚酒的工位前,想了很久,最后只是笑笑说,“有空我们喝杯茶细聊吧。”
是的,想说的很多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如果一定要讲些什么,温律师觉得,应该要讲很久,这会儿她快下班,他也还有别的事情,所以只能作罢。
但是温良走后她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。
她没忘记给蒋立打电话,但是打完电话她就去敲了他办公室的门板。
“进来。”
傅沉夜还坐在那里喝着她泡的茶,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是谁的打算。
戚酒只能走进去,“你跟温律师说什么?”
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他的话,打乱了律师的节奏。
“如果早知道说出这些会让我变的平静,我早就会讲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戚酒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字都没听懂,可是明明那么简单的字。
傅沉夜又喝了口茶,虽然有点凉了,但是他却心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