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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难过的喉结滚动,却又默默的去拉住她的手握着。
不久,他又给她端了甜品到面前,一会儿又给她递了茶。
戚酒没有拒绝,他也没叫她每样吃很多,都是尝尝罢了。
戚酒觉得这样挺好的。
最怕的就是有个人把你的脸的摁到碗里,叫你不吃就饿死吧,又粗鲁又无情。
他……
他只是牵着她的手,他,的手很暖。
戚酒默默地想着,或者自己真的不必再担惊受怕了呢?
往好的地方想,或者她真的要迎来好运呢?
她觉得自己这几天都胖了,身上也渐渐地暖了,不再像是在那里的时候,分明是活人,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热乎气。
傅沉夜手机又响起来,他握着她的手,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眼,看是傅沉心才接起,“什么事?”
戚酒默默地吃着车厘子,听着他们兄妹说话。
“什么那个女人?”
“赵玉莹?知道了。”
傅沉夜说完就挂了电话,随即又望着戚酒。
他感觉她有听到。
戚酒也的确有听到,甚至已经在猜测,那是他的另一个女人。
嗯,只是近来他每天晚上跟她睡在一块,那个女人不高兴了吧?
赵玉莹?
戚酒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,不知道是在哪儿听说过,但是总归是在他们傅家。
“你出事后,她被李悠然逼供承认自己绑架了你,我将计就计将她送到牢里待了段时间。”
傅沉夜拇指轻轻地摸着她的手,对她认真讲。
戚酒又咬了一口车厘子,没有说话。
傅沉夜不确定她听得清,却还是继续说下去,“她大概觉得我们欠她,可是我们欠她什么呢?一切不过都是她咎由自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