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给他半分半毫。
氛围凝滞片刻,他起身朝门外走去。
宋砚西刚想跟着追出去,却被白涟一侧身挡住了去路:“砚西,三天后父亲准备为言熠弟弟举办宴会,公开他的身份。你到时会来吗?”
宋砚西讶异一瞬:“到时再说。”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,近乎冷漠。
白涟微微张嘴,宋砚西却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,越过他大步流星地追了出去。
楚言熠来到圆形花坛旁,前几天被砸得面目全非的花坛此时已经恢复原貌,里面种植的不再是白色玫瑰,而是种上了他母亲最喜欢的蝴蝶兰。
白忠旭这是什么意思?
迟来的深情吗?
楚言熠嘴角一端嘲讽地勾起,“呵呵”冷笑两声。
宋砚西视线直直落在夜幕下的人身上。
青年身姿清冷寂然,如傲然挺立在早春寒风中的白梅。
孤傲冷艳,风华无双。
他心跳几乎控制不住地加快,许久之后,从震撼中回过神,难以按捺地抬脚走过去。
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,楚言熠下意识地转身,抬眸望去,和宋砚西的目光相撞。
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充斥着某种难以捉摸的情绪,令人很不自在。
楚言熠移开目光,轻皱眉头:“你来做什么?”
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冷然,让宋砚西心中微微泛起酸涩。
冷漠无情,抗拒疏离。
宋砚西心中刺痛了下,愣怔着动了动嘴唇:“没做什么,只是……”想看看你。
楚言熠对他“只是”后面是什么并不感兴趣,从花坛的台阶上走下来,朝别墅大门外走去。
“你去哪里?”
“回家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楚言熠拒绝得很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