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，求死不得，小刀，希望你别自误。”

秦明面色淡漠，警告刀哥一句。

“小的不敢。”

刀哥急忙再次跪地一拜。

“嗯，今天见到我召唤守护灵的小弟都杀了吧，我暂时不想暴露身份。”

秦明靠在沙发上，目光透过窗户，看着外界席卷大地的血雨，感受着异变的气息。

闻言，刀哥抬起头，不可置信看向秦明，身躯止不住颤抖。

仅仅因为看见那一幕，就要他那十几个小弟全部的命，哪怕是混迹社会数十年的他，整日刀口舔血，此刻也不由得胆寒。

“秦爷，他们都是我的小弟啊，跟着我出生入死多年，绝对信得过，不会乱说，暴露您的身份，求您饶他们一命。”

刀哥用恳求语气说道，他的冷血是对外的，对自己小弟下手，于心不忍。

“哦？可以，如果今夜之事泄露，无论是谁暴露的，都算在你头上，怎么样？当然，如果你能保证他们绝对忠诚，没有其他势力奸细，当我没说。”

秦明漫不经心开口，经历前世十年生死挣扎，体验乱世残酷的他，早已明白，生命是最不值钱的。

一时心软，只会埋下无尽后患。

刀哥闻言，他沉默了。

他也不确定这十几个小弟里面有没有其他势力的卧底，一旦出了意外，到时候死的就是他。

秦明的手段，他算是见识过了，无惧普通热武器，那超凡手段，根本不是普通人。

杀他跟杀小鸡崽一样简单。

“秦爷，一次性死十几个人，不太好处理啊，迟早会东窗事发的，到时候就麻烦了。”

刀哥没有再为他的小弟求情，而是权衡利弊说道。

“放心，用不了多久，杀人将成为常态，到时候东窗事发又如何？小刀，你心不够狠啊，如果我不满意，我完全可以选择其他追随者，整个大黔市，好像不止你一个称霸一方的黑社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