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粗鲁野蛮而又贪财的女人。
沈峤大摇大摆地出来,跟做贼似的,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,怀里还抱着一摞盒子,累得气喘吁吁。
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啊,皇后都不派人送一送自己,小气。
还好自己怕太招眼,回府之后被那个贪财的继母给盯上,于是弃了部分华而不实的盒子。
司陌邯想走,不想跟她同流合污,更无法想象,这么多的药材煎出来的药,就算是浓缩成药丸,只怕也有脑袋瓜子那么大。
她是打算将自己身体里的虫子撑死吧?
司陌邯撩开车帘,探出半个身子,淡淡地问:“你确定,这些药都是给本王解蛊用的?”
沈峤也不跟他客气,将所有的药一股脑全都塞进司陌邯的车厢里。
然后吃力地挪出一点空隙,侧着身子挤进去。
“否则呢?我又没病。”
车夫见她已经上车,挥起马鞭一个急转。
抱着的那堆药材稀里哗啦地扣了司陌邯一身。
司陌邯瞄了一眼掉落在身上的药材:“鹿茸,淫羊藿,大力丸......别告诉我你拿的都是这种药。你就不怕别人对本王身体有什么误会吗?”
三盒大力丸是原封不动带包装一块顺出来的,盒子上都是手工绘制的科教图案,姿势各异的少儿不宜的图画。
若是换做寻常女子,只怕要羞臊得捂着脸,恨不能跳下马车去。
沈峤脸不红气不喘,一边收捡,一边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。
“我都是照方抓药,谁让你身子这么虚呢。喏,别说我分赃不均,这几盒大力丸归你,绝对好东西。”
司陌邯只淡淡地瞥了一眼,面皮都忍不住一热:“你竟然没有全部独吞,本王很意外。”
“哼,说得我很贪心似的。”
司陌邯微微勾唇一笑:“难道不是吗?别人都千方百计地讨好皇后,你却燕口夺泥,佛像剥金,就不怕自己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