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说,别着急。”
李嫂“呜呜”地哭,抽泣半天方才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讲述清楚。
“......我家英哥儿昨儿喜事上偷捡了几个炮仗点着玩儿,结果不小心点着了前边一家杂货铺。
人家刚找上门来理论,二夫人将我从王府喊回来,要我赔人家五百两银子,否则就要将英哥儿交给人家老板报官治罪。”
李嫂哭得声音嘶哑:“大小姐,求求你帮我求相爷网开一面吧!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?
英哥儿他刚九岁啊,刚出事后就被二夫人打了几个耳光,吓得发烧打摆子,若是送官只怕就没命了。
求相爷就饶了英哥这一次,我们当牛做马一辈子赎罪行不行?”
沈峤一愣,李嫂的男人常年体弱多病,二人只有英哥儿一个命根子。
李嫂自打进了相府,就一直在自己跟前伺候,勤勤恳恳。
这次自己嫁人,她自然是舍不得丢下英哥儿,可是又担心自己人生地疏的没个照应,才会跟着自己陪嫁。
“火势很大吗?”沈峤担忧地问。.??m
李嫂摇头:“只不过烧了一点针头线脑,谁知道那老板竟然狮子大开口,要这么多。”
敢讹诈相府的人?
甄氏可不是好拿捏的性子,为人又吝啬。她作为当家主母,竟然听之任之,也不从中调停一下?
分明是针对自己吧?
这是想要借题发挥,好拿捏自己?
好一个下马威!
自己肯定不能不管。
她立即扶起李嫂,直接跟着她去了甄氏的主院。
店铺老板已经被打发走了,甄氏正在用草棍儿悠闲地逗廊檐下的八哥,见她与李嫂一同过来,只用眼梢瞟了一眼,便扭过脸去,阴阳怪气地嘲讽笼中八哥。
“这么好的鸡蛋黄喂你,你竟然还嫌弃,非惦记着吃虫子。真是不识抬举,就是该饿你几天,你也就乖乖地老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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