蛮不讲理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”
他一说脱衣服画像,沈峤突然想起正事儿来。
“商量个事儿,你上次画像的时候穿的衣服,可不可以送给我?”
司陌邯挑眉:“里面贴身穿的也要?”
“不要,就只要外面那件软缎的绣蓝铃花的锦袍。”
“本王穿的衣服你都这么走心,还记得是什么样式。是不是夜里睡不着,搂着本王的衣服比较有安全感?其实,我人留下来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作多情?我只是拿来做个样品,请工匠们仿制出来换银子。”
“果真,你的眼里只有钱,没准儿哪天本王都要被你卖了换银子。”
这话令做贼心虚的沈峤,心都颤了颤。不用等哪天,我已经将你卖了。
“我赚了银子,不是还有你的一份儿嘛,发什么牢骚?”
“也对,反正你迟早都是要嫁给我的,逃不掉。”
嘁,胸前挂铃铛,想得美。
司陌邯抱怨完,起身掸掸衣服:“谁让本王是正人君子呢,那我走了。”
“走呗,难不成还要我敲锣打鼓地送你不成?”
司陌邯勾唇一笑,路过沈峤身边的时候,趁着她不注意,一歪脑袋,在她脸上突然香了一口。
然后咂摸咂摸嘴,感慨道:“真香。”
沈峤突然拔高了嗓门:“捉贼啊!”
司陌邯不紧不慢,纵身一跃,从窗子里翻出去,跃上了屋脊。
旁边厢房的窗子突然打开了,黎妃探出脑袋,左右张望:“哪里有贼?”
满脸的兴奋与八卦,毫无睡意,果然是装的。
第二天,司陌邯便差人将自己的锦袍送来给了沈峤。
沈峤也不耽搁,外出寻了一家大型绣坊,选择合适的面料,议定价钱,将样品交给里面绣娘,限定交货日期,进行加工。.??m
若非自己定价有些高,只怕这订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