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。”
太子满脸懊恼之色:“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,她一个妇道人家,鲜少出门,又与人无争,怎么会中蛊呢?”
花侧妃也是吓得面如土色,说话声音都发颤:“我不会像邯王殿下当初那般,毁了容貌吧?我怎么毫无觉察呢?一点症状都没有。”
沈峤安慰道:“每一种蛊虫的作用不同,表现症状也不一样。花侧妃不必太过于忧虑。”
花侧妃突然眼前一亮:“你这玉白菜是从哪里来的?既然它能驱邪防虫,那他原来的主人会不会是虫蛊高手?他是不是能替我们解蛊呢?”
沈峤摇头:“这东西也是他人所赠,具体来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”
花侧妃失望地“喔”了一声。
太子劝说道:“父皇已经下了圣旨重金悬赏,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很快就能找到会解蛊的高人。”
花侧妃仍旧满怀忐忑不安:“我听说这蛊虫可是南诏秘术,密不外传,长安懂得此术的人估计寥寥无几。
再说了,长安与南诏刚刚结束战事,即便真有人精通此术,为了避嫌,只怕也不敢毛遂自荐。”
她的顾虑也不无道理。
当初司陌邯同样也曾暗中寻找精通虫蛊之人,却一无所获。
司陌邯与沈峤告辞离开太子府,司陌邯先送沈峤回宅子。
一路之上,沈峤都没有说话,默默地想事情。
司陌邯也没有打扰她。
马车抵达宅子门口,沈峤下车的时候,司陌邯不放心地问了她一句:“用我陪你一起吗?”
沈峤摇摇头:“不用。”
司陌邯也不再坚持。
沈峤回到自己院子,狼行正在往她门口的水缸里挑水。
他一手拎着一个水桶,轻巧地一翻手腕,就将水轻而易举地倒进水缸里。
橘黄色的灯光下,衣服后襟有些汗湿,宽厚的背部肌肉隆起,彰显着他摄人的气力。
沈峤叫住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