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新的疱疹冒出来。
沈峤给士兵们诊断之后,询问过发病原因,顿时变了脸色,起身就走。
司陌邯三步并作两步拦住她:“我知道这病棘手,军中郎中全都无计可施,实在无可奈何了,这才请你过来。
你曾经医治过这样的病人,能药到病除。还请你看在我们之间的情分上,出手相救。”
沈峤紧绷着脸,怒声道:“你们士兵食君禄,分君忧,保家卫国,就是为了保护我们的领土、妻子、孩子、父母,不受敌人侵犯。
可你们在做什么?辱人妻女,施虐寻欢,对这些可怜的妇人夜以继日地折磨。
我今日若是治好了他们,他们必然更加有恃无恐,肆无忌惮,我就是让那些妇女同胞受苦的刽子手!
更何况,这病可能还会通过接触传染,我看不了,也不想看,邯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她疾言厉色,带着腾腾怒气。司陌邯被训斥得服服帖帖,就跟个孩子似的。
“沈姑娘所言极是,这妓营的存在的确弊大于利,我们吃一堑长一智,这就解散妓营,不会再犯。”
然后扭脸问士兵们:“相信大家也都没有意见吧?”
这些士兵骤然听闻沈峤有药可医,谁能真的为了那一哆嗦连命都不要了?
于是连连摇头:“没有,没有。”
二人配合着唱双簧,一个红脸,一个白脸,沈峤将花柳病的危害,以及传播途径等趁机给司陌邯上了一课。
有些病,你不了解还好,了解之后,就更觉得胆战心惊。士兵们被吓得一辈子都对女人有心灵阴影了。
司陌邯好说歹说,拍着胸脯打包票,才劝住了怒气冲冲的沈峤。
沈峤轻哼:“今日我就看在你邯王殿下的面子上,救他们一次。若有下次,休要再来找我。”
被感染的士兵们如同劫后余生,对沈峤千恩万谢。
眼看事情顺风顺水,一切都按照二人的计划发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