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后来取的。”
“那他现在在哪儿?”
“这是第二个问题了。”
“可你第一个问题并没有回答我。”
“你第二个问题我还是不知道。他只说他要回家去了。卓玛公主如何对他这么感兴趣?你识得他?”
“回家了?”阿诗卓玛有点失望,默了默:“我对他不感兴趣,我只是想知道,他送你的蛊王盅是从何而来?”
“卓玛公主的问题有点太多了。不如这样,你先告诉我,你想找的这个人是谁,什么身份,我再告诉你,这蛊王盅他从何而来。”
“对不起,无可奉告。”
“那不好意思,我也无可奉告。”
说完当着阿诗卓玛的面,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盒子,将酒杯里的两滴血滴进盒子里。
阿诗卓玛一眼就看到了她手里的樱血蛊,眸光微沉:“你是故意输给我的,就为了取我的血验证我是不是给邯王殿下下蛊之人。”
沈峤低头拨弄着手里的虫子:“口说无凭,我一向喜欢用事实说话。”
“这是谁教你这个法子的?你怎么会懂这些?”
沈峤微微一笑,心满意足地收起盒子:“等明日这蛊虫若是没有茧化,我再告诉卓玛公主。
若是有什么异样,那就说明,给邯王殿下下蛊的就是公主你。而刺杀一案,我查不查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。”
“你们长安人果真狡诈。”
沈峤冷笑:“你们做下初一,我们才做十五。卓玛公主,咱们明日见分晓吧。”
宴席已然逐渐接近尾声。
南诏使臣上前,催促阿诗卓玛告辞,返回驿站。
皇帝派遣司陌邯与穆锦衣将二人送回。
沈峤有心找自家老爹追问,那韩玉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,被皇帝老爷子叫住,叫去了御书房。
老爷子今儿喝了不少的酒,心情明显很好,红光满面的,直接询问沈峤。
“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