绽,吸引我们前来找二庄主查找线索。”
“对,”司陌邯也压低了声音:“这南诏奸细就藏在我们身边,我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对方的视野与掌控之中。
当他知道,一切按照他的设想发展,你会前往铸剑山庄调查弓箭主人,就立即命人通知了牢里的二庄主,早有防备。”
“那又是谁给穆锦苼下的蛊呢?当时牢里并没有别人。”
“二庄主。”司陌邯斩钉截铁:“你忘了他手里的那个盒子吗?”
“若是这样,那二庄主让穆锦苼突然狂性大发,杀了自己,不是自取灭亡吗?”
“或许,他也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呢,只是奉命行事而已。他在大牢里被囚禁了这么久,身体受刑之后一直没能恢复,体力大不如前,轻易就被穆锦苼刺杀了。”
“看来这二庄主的身份也不简单。”
“你忘记了,当初铸剑炉爆炸一案,当时二庄主就在现场,当时我们就怀疑,他们跟南诏奸细乃是同党,特意调虎离山将狼行引开。
可是后来赵庄主与他信誓旦旦,说毫不知情,只是凑巧,我们也相信了。
如今想来,应当就是有这种可能,二庄主原本就是南诏奸细,他就是故意调虎离山,给对方创造机会炸毁铸剑炉。”
听司陌邯一分析,沈峤也瞬间觉得,这种可能性很大。
假如二庄主真的是奸细,一切就全都说得通了。
包括当初自己前往铸剑山庄求剑,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为之,将穆家秘密打造的金龙爪暴露在外人跟前呢。
“这南诏奸细竟然这么厉害,从许久以前就开始布局,而且一步一步,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。感觉,她就隐藏在我们身边。”
“此人对上京的局势,还有我们之间的恩怨,性情,全都了如指掌,而且足智多谋,城府深沉。
此计可以说是一箭双雕,既成功将刺杀南诏公主的罪行转移到三哥身上,又可以将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