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待两日。一会儿她忙完了,就回来见您。”
“她凭什么关押本王?本王犯了什么律法?”
“沈姑娘说,关于南诏使臣遇刺一案,王爷您有重大嫌疑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司陌年怒不可遏:“无凭无据她竟然就敢关押本王,简直岂有此理!将牢门打开,本王要去找她沈峤!”
牢头小心翼翼地赔笑脸:“沈姑娘说,请凌王爷您稍安勿躁,好生想想,您让铸剑山庄铸造的那批箭现在何处,您派去刺杀南诏公主的那些人现在又藏身在哪?若是早点交代,兴许可以将功赎罪!”
“放屁!”司陌年一脚踹在牢门上,踹得叮当作响:“此事跟老子有狗屁的关系!她沈峤就是怀恨报复!要将本王置于死地。”
牢头一缩脖子,不敢吭声。
司陌年忍不住地破口大骂:“不放本王出去,本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牢头讪讪的,两边谁也不敢招惹,说了一箩筐的好话,欲哭无泪。
就这一天,托沈大姑娘的福,自己得罪的人,比这一辈子得罪的人都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