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峤白了她一眼:“少揶揄我,我问你,狼行以前跟我说过,假如用下蛊之人的血喂养樱血蛊,那么,樱血蛊会茧化,此事是不是真的?”
阿诗卓玛点头:“对啊,你不是还用我的血试验过了吗?怎么了?”
“假如,樱血蛊死了呢?”
“什么?”阿诗卓玛手里的调羹碰在瓷碗上,发出“叮”的一声:“你的樱血蛊死了?”
沈峤见她一脸的惊讶,点点头:“不错,死了。”
“你来狩猎竟然还随身带着樱血蛊?莫不是闷死了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一定是冻死了。你们长安这种鬼天气,真的不适合养蛊,我都担心我的虫子能不能安然回去南诏。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那你喂它吃什么了?”
“血啊。”沈峤轻描淡写。
“血里有毒?”
“应该不是。还有没有其他可能?”
阿诗卓玛装作很认真地想了想:“还有一种极小的可能。就是这个血的主人以前中过蛊。
有些人假如中过蛊,即便解了,这血液里可能也有毒性残留。”
这样好像也能勉强解释得通。
“是所有中过蛊的人都不能吗?”
“未必,因为有些蛊是没有毒的。再比如,邯王殿下中的是樱血蛊,他的血就没事。”
沈峤“喔”了一声: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
阿诗卓玛追问:“你用谁的血喂樱血蛊了?该不会是宸王或者花侧妃……花侧妃,她昨天流血了,是花侧妃是不是?”
沈峤坦然承认:“是。”
“你该不会是在怀疑她吧?”
“我遍地撒网,重点捕鱼,有嫌疑就试一试,没准儿瞎猫碰到死耗子呢。”
“花侧妃柔柔弱弱的,又是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