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并无什么异样,只不过是喝醉了。”
大王子一愣,随即便怒不可遏:“简直岂有此理,我就说怎么看你的样子有些神志不清,竟然是醉了酒!
你明知道即将要为我母后做手术,竟然还敢酗酒,当作儿戏,分明是故意害人!带走!”
沈峤使劲儿挥手:“我没醉!我也没喝酒!我头脑很清醒,他胡说八道!”
脚下不稳,口齿不清,就如醉酒一般无二。
忠勇侯疑惑地提出质疑:“沈姑娘进房间之前还是好好的,而且身上并无丝毫酒气,御医怎么就能断定,沈姑娘是醉酒呢?”
大王子对于忠勇侯的话十分不满:“舅父如何还向着一个外人说话?若非她醉酒,母后还不会出事儿,危在旦夕!”
沈峤一把挣脱开上前的侍卫:“既然你都知道王后危险,不立即施救,反而要诬陷我是何用意?
如今手术刚做到一半,还未缝合,我若离开,御医束手无策,不懂操作。一旦伤口感染,就如大王子的伤情一般,必有性命之忧!”
大王子不由分说,没有丝毫犹豫:“带走!”
忠勇侯上前阻拦:“且慢!大王子三思,王后凤体重要!”
“正因为我母后身体要紧,更不能再将母后交到她沈峤手里。她动机不纯,长安派她前来,必有阴谋。”
“王后刚与长安和谈,岁岁纳贡,更是应下割让两个城池作为代价,沈峤此举,毫无道理与动机。”
“哼,纳贡?割让城池?今日母后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本王子必将向着他长安兴师问罪,讨要一个说法!”
“所以,大王子你故意阻碍沈峤救治王后,就是为了能有向长安毁约的借口?”
“大胆!”大王子怒声呵斥:“你竟然如此揣度本王子!你现在速速退下,本王子还可以既往不咎!”
忠勇侯脚下生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