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洲咬牙:“你要是继续说话不睡觉,我就让阿姨进来陪你睡了。”
傅阮阮嘟嘴,“我不说就是了。”
她的手,往江晚洲的腰上一缠,谁忍的难受谁知道,自己再说话劝他就是小狗,哼。
这一晚,江晚洲的确忍的难受,可好在,能顺利的把人抱在怀里,总不会觉得身边空荡荡的不习惯了。
憋一下就憋一下吧。
第二天早上,傅阮阮醒来的时候,江晚洲已经不在房间了。
她一个人在他的大床上滚了几圈,才懒洋洋的坐起身,头发乱糟糟的,鸡窝一般。
恰此时,江晚洲换好了衣服,从衣帽间走了出来。
看了一眼她睡眼朦胧的样子,还有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到了小腹处后,身上露出的大片的雪白的温软,那温软之上,还有他前几天晚上故意留下的痕迹。
他快速收回视线,早上刚浇过冷水澡,现在可不想自找苦吃了。
傅阮阮见江晚洲竟然还没走,眉眼都亮了起来,嘴上立刻挂上了讨好的笑容:“晚洲哥哥,你没去上班啊,要跟我一起吃早餐吗?”
江晚洲没回答,而是反问了一句:“昨晚我的问题,你想到应该如何回答了吗?”
傅阮阮愁得呀。
江晚洲摇了摇头,她这脑袋,大概压根想不到,要去拒绝别人吧。
“阮阮,我不希望你去那种会让你自己陷入危险的场合,即便这些场合对你来说很有吸引力,也不可以。
同样的,我之前也跟你说过,我不喜欢你去玩那些危险的运动,比如跳伞。
或许你对这些很有好奇心,你胆子大,很想挑战,你也会说,这些运动在大部分时候都没有危险性,但不代表不会出事,这些项目一旦出事,你要付出的,就是生命的代价。
我这个人,可以接受自然而然的生老病死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