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现出了傅砚舟的模样。
不知道公司会不会安排出差,但估计傅砚舟是不怎么愿意的。
想到这儿,她有些想笑,掩饰般抿了下唇。
第一天的工作十分轻松。
主管只给他们三个发了三份企划案,让他们去看,去熟悉正确的思路与流程,该用什么样的思维去思考。
这几乎与姜泠在家里自己学习时没什么两样。
程度也比不上傅砚舟给她的复杂。
临近下班,三人将自己的“作业”发给主管,被通知可以打卡下班了。
姜泠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肩膀,这些天在家里懒得久了,身体都有些撑不住这种久坐的疲累。
腰也酸。
常佳伸了个懒腰,没精神的趴在桌子上,“我果然还是适合摆烂,工作,正经人干不了一点儿。”
谢家豪笑道,“为了一个实习证明。”
这几年教育厅愈发严谨,严厉杜绝高校私底下越来越多的小动作。
继天临元年过后,不仅毕业论文,各大高校对于实习证明的核查都越来越严格了。
其中一条,直击要害——
不允许进自家公司。
常佳就是一位资深受害者。
她一拍桌子,精神来了,蔫头耷脑的模样一扫而空,腾地坐起来,“你要是说这个,我可就有话说了。”
“我都求得我爸答应免费给我盖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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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点钟。
夕阳缓缓走到西边的尽头,只余下赤红色淡淡的余晖。
姜泠将凌乱的文件整理好放在工位上,拿上包包同两个同事一起说笑着走出公司。
“哎,今天光做这个我就觉得很耗精力了,希望实习期可以尽快过去。”常佳双手合十道。
谢家豪笑笑,“会的,实习主要就是学一些职场经验,咱们三个就算是臭皮匠,怎么不能顶一个诸葛亮?”
姜泠弯了弯唇,没说话。